阿喆

被大家这样喜欢着,真的很幸福。

发小绝不可能喜欢我(2)

#甜茶乙女,乙女乙女!接受可进


#ooc严重,平行世界,人物与现实世界无关,大家好好享受甜茶的盛世美颜就好


#日记体,想到一点写一点,欢迎大家给我留言和讨论❤️🧡💛💚💙💜🖤


07.24    小雨


“我是如此想念你,如果夏夜的风太过聒噪,请温柔得走进蔷薇花园,亲爱的,让我亲吻你发烫的耳廓,抚摸你檀木黑的发,醉醺醺,直到唇齿相依。”


我有些窘迫得站在舞台中央,小腿发酸,双手绞在一起。天哪,左耳边翘起的头发一定蠢透了,聚光灯更是把我僵硬的表情照得纤毫毕现,对面金发碧眼的男演员投入得朗诵着台词,三分的熟悉在他温柔的注视下有十分的深情。


窗外雨声簌簌,雨水穿过梧桐叶打在训练室干净的落地窗上,天色有些阴沉,从窗缝里钻进来的风,游走过潮湿的地板,撩动我耳侧微湿的发丝。


早知道就不答应同桌,帮她替一天社团排练,只是因为我们都拥有深色的头发,眼前的男演员显然幽默风趣,牙齿洁白,五官明朗帅气,对台词时体贴得把深棕色的发念为“檀木黑”。


男演员叫捷德,在学生剧团里颇受欢迎,谁都会喜欢夏日阳光般爽朗干净的男孩,更何况他风度翩翩,家教优良。


捷德在排练结束时给了我一个wink,解开戏剧里灰色的马甲,白衬衣格外漂亮,勾勒出少年青 涩美好的身形。他提出要送我回家,因为我们排练的是最后一场戏,而我是最后一个留下的女演员,虽然只是替补。


“美丽的小姐,不知道我是否足够荣幸?”


上帝,我的脸一定非常红,第一次有人提出要送我回家,甚至用上了“美丽”二字,这对容貌平凡的女孩儿来说,足够暗地里高兴许久。


“当然可以,谢谢你,捷德。”


捷德可能第一次送女孩儿回家,他为我打伞,偶尔会淋湿我的肩膀,更多时候是自己的肩膀,我们嬉笑着走过红砖小道,伞顶擦过翠绿湿润的梧桐叶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而涩的香。


我的心跳有些乱,脸颊发热,眼神飘忽,人群中好像走过去一个熟悉的背影,或者是看错,慌乱得没有心思理会这些。



舞台剧暧昧的台词蝴蝶般飞过耳边,而男主角就在身侧,我不由加快脚步向家走去,捷德有些好笑得跟在我后面,少年长腿一抬走得飞快,他赶上了我,甚至险些和我撞在一起。


“下周也来看表演吧,七月的最后一天,檀木黑头发的美丽小姐。”


直到捷德的背影消失在人群和雾蓝色雨伞中,我才尝试平复呼吸,一遍又一遍回忆他道别时所说的话,嘴角不自主得向上翘起。刚想打开手机摄像头检查头发是否整齐,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机了。


我走进客厅,雨帘在落地窗后随风飘动,卷起波浪似的弧度,家人相约出去看电影,饮水机刚刚烧好一壶水,沙发和扶手摩挲出岁月打磨的光滑。


有个人坐在钢琴后,手指轻轻敲打着黑色翻盖,屋子里很黑,阴雨天潮湿的气息被隔绝在窗外,只有不间断的雨声扫落院子里的梧桐叶,爬山虎轻轻拂过窗台,墨绿色翻涌成灾。


一盏小小的玻璃灯,光影静默得翻转着,停留在少年轮廓分明的侧脸上,卷曲的深色头发,高挺的鼻梁,微抿的嘴唇,和平时随和温柔的神色不同,冷漠而任性,像一座满是浮冰的南极洲孤岛,不与外界接壤。


我慢慢走过去,坐在钢琴边的单人沙发上,拉起一脚灰色窗帘,他像是终于看到我的出现,侧着头没动,手指继续敲打着翻盖,一下两下,装作不经意般问道:


“接你回家的男孩是谁?你们怎么认识的?他看上去,还不错……如果你愿意抽空接一个我的电话,告诉我有人接你回家。”


我并没有注意到提莫西暗下去的眼神,告诉他手机没电接不了电话,并且咬着嘴唇评价:


“捷德吗?校园舞台剧的演员,我帮同桌去顶班,刚好和他对戏认识的。哈哈,我觉得他穿白衬衣还不错,很帅气。”


在我盯着天花板发呆,满脑子都是下周日的“舞台剧约会邀请”时,突然发现自己的肩膀被轻轻按住,提莫西站在我对面,俯下身贴近我的脸颊,他甚至解开了两颗扣子,该死的漫不经心。



“怎么,我穿白衬衣不好看吗?你喜欢那个捷德吗?抱歉,这让我有些嫉妒啊。不想要你被抢走,不想要别人靠近你,不想有人插在我们中间,我们一起长大,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?”


话毕,提莫西软软得拿头发蹭蹭我的鼻尖,猫儿一样,他嗅嗅我的黑檀木头发,肩膀抵住我的手臂,加重了力道,少年骨感的身材和发热的胸膛,毫无保留得ya在我身上。


“听着,提莫西,在我眼里,你穿白衬衣最好看。但是你得明白,朋友是朋友,喜欢是喜欢,打个比方,如果你和朱莉谈恋爱,朱莉和我,是完全不一样的。”


朱莉是舞蹈队队长,五官浓艳精致,铂金色长发,舞台下是热辣乖张的拽姐,舞台上是华贵艳丽的黑金天鹅。她追求过提莫西,邀请他共进午餐,参加生日聚会,当着全校师生的面送他玫瑰,和温柔典雅的学生会主席完全不同。


我偏心朱莉绝对不是因为在学校盘口投过“朱莉”一票,赌她能追到提莫西,用了一顿午餐的钱。


少年任由我推开他,保持一段微妙的距离,随时可能凑上来,又绝不会太过亲昵,这才恢复正常,若有所思的样子,笑了笑。


“我懂了,原来是这样。”


朱莉是谁?提莫西不知道,也完全不在意,在他心里,只有一个人是绝对不可以被取代的,绝对绝对不能被抢走的。


这样病态的偏执也算是喜欢吗?


少年意识到,他似乎得采取一些行动,才能减缓暴虐烦躁的情绪,而不是做出让人害怕的举动。


天知道他的头发蹭着女孩颈窝时,多想留下一个印记,用嘴唇吻出一道道轻红。


小树林里升起雨天的雾气,和一缕薄荷烟。


总结:发小今天很奇怪,但经过我的劝说完全明白了朋友和恋人是不一样的,可喜可贺。而且,捷德居然邀请我去看表演唉!!有点喜欢,白衬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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